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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2月4日 星期二
孩子無罪
一般形容美妙的歌聲用繞梁三日來比喻,讀完一篇佳文往往讓人有迴腸盪氣的感動,當我閱讀朋友寄給我「孩子無罪」文章,沉澱了整晚的感受,因為發生在國內的男友因女友移情別戀殺女友,或丈夫疑妻外遇而殺妻,或妻替夫投保而害死丈夫的新聞經常出現,尤其是武俠片君子報仇三年不晚、、、等等,如果這些人看了這篇文章將會如何感受呢?我相信鐵石心腸的人也會融化,如果真的愛她就隨她的意,成全她的歸屬吧,因為愛是奉獻而不是佔有,只要她過得比我好?佛家所說的學會放下,才會海闊天空;本文作者在還沒學會放下之前,整天在工作但效果不彰,整天過活但心情並不快樂,當他向指導教授訴說時,德籍的指導教授以他的故事告訴他時,並說:你不能讓這件事毀了孩子,也毀了你自己的一生,他才被感化,然後,久違了的家庭溫馨再一次回來了,他的工作,也感到順利了很多。本文轉載分享如下:
孩子無罪
1993年9月,他赴德進修,妻子卻在他出國8個多月在一次上夜班的途中遭到了歹徒的性侵害。他悲憤交加,做人起碼的良知和責任使他不忍拋棄妻子,但他卻難以面對妻子生下的一個特殊身世的孩子。幾年間,他困窘、掙扎不已。是人性中最真摯善良的東西令他從自我的苦痛中超脫出來。這是一篇心靈的敘說,相信每一個讀過它的人都會受到一次靈魂的洗滌,並由此而對人類美好無私的情感多一份信心、希望和祝福。「我發誓永遠不會拋棄妻子,盡管她遭到性侵害,還生下了孩子。」和妻子文欣認識時我還在山西讀研究生,當時我已經三十出頭了。文欣在工廠工作,比我小3歲,她心地善良、性格平和,因為長年照顧生病的父親,把自己的婚姻大事也耽誤了。
研究生畢業後我留在了本校教書,工作3個月後,我就和文欣結婚了。因為年齡的關係,我們渴望著能盡快有個孩子。可就在結婚半年後,因為我的業務成績突出,學校派我去德國進修一年,要孩子的事只能推遲了。
在國外每兩個星期我就會給文欣寫封信,而她給我的信寫得更勤。可是在1994年6月以後的一個多月時間裡,文欣再沒有給我來信。這時,導師雅克里教授提出讓我再延續一年學業,還可以把妻子接過來。我感到特別高興,連忙打電話告訴文欣。文欣接到我的電話似乎非常吃驚。
我大聲說:「我是漢生啊!」她並不說話,突然哭出了聲,壓抑不住的抽泣一聲聲從話筒那邊傳了過來。我心一沉,預感到有了不好的事發生。我問:「你怎麼了?快點告訴我。」她只是哭。我見問不出什麼,忙告訴她可以來德國的事情。
我說:「我這就給你辦出國手續,你快點來吧,到我這裡來一切就都會好起來的。」
誰知,她竟斷斷續續地說:「漢生,你忘了我吧!我不會去德國的。我要和你離婚。」
我頓時感到一陣暈眩,腦海裡第一個念頭就是她有了外遇。
我逼著問她是不是又有了什麼人,她長久沉默后說:「就算是吧,是我對不起你。」為什麼她告訴我這一切時會那麼悲痛?妻子的為人我還是了解的,我不相信她會是那種耐不住寂寞的女人。
我很快給她又寫了封信,希望她能告訴我真相。第三天,我再一次給她打了個電話,誰知她一聽是我的聲音,立刻就把電話掛了。電話打到她姐姐那裡,她的姐姐也只是哭,並且告訴我說文欣離開我的決心已經下定,要我不要再去煩惱她了。
8月以後,我終於放棄了再和她聯繫,但心裡總是感到失落萬分。9月,我接受了延緩一年的條件,繼續留在德國學習、搞科研。日子一天一天靜靜地過著,離工作期滿還差3個多月時,我終於忍不住了,匆忙結束了德國的工作。
原來的家已空無一人,我向她姐姐家走去。當我敲開門,她姐姐一見到我甚至來不及吃驚,淚水就流了下來。
「我以為你再也不會來找我們了呢。」她拉著我的胳膊坐了下來,「是文欣命不好,就算你不要她,我們也不能說什麼。」流著眼淚,她對我講起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就在我出國8個多月時,文欣在一次上夜班的途中遭到了三個歹徒的性侵害,第二個月後,她竟發現自己懷孕了!這對她不啻是重擊過后的第二重打擊,本來遭受污辱已經使她傷心難過得無法自拔,緊接著的懷孕使她更是痛苦絕望。
她去醫院想打掉孩子,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醫院給她的結論是她因為先天性的原因根本不能夠做流產。而且,即使她生過孩子之後,她最好的辦法還是避孕,要生,也要等幾年之後,還不能完全排除危險。
文欣從醫院回來的當天就在家割腕自殺,幸運的是那天她的姐姐不知出於什麼樣的預感正好來看她,忙叫人送她進了醫院。搶救過來的文欣情緒極不穩定,她不能聽見人說我的名字,一說就哭鬧著尋死覓活。
直到懷孕七個多月後,她才漸漸平靜了下來,似乎認了天命,要做這個孩子的母親了。
文欣姐姐講到這裡,我早已是淚流滿面、心如刀絞。
恍恍惚惚中,我才注意到了她家陽台上亂七八糟懸掛的各種各樣的尿布。走進文欣的房間,進入我眼中的第一個『東西』就是那個孩子,一個兩個多月的女嬰,眼睛閉得緊緊的,正睡得香甜。我盯著她看著,大腦一片混亂。孩子的鼻梁很低這和我們都不一樣。這突現的事實讓我不由得握緊了拳頭,淚水再一次奪眶而出。
就在這時文欣進門了。一見到我她就定定地站在那裡看著我,眼睛里滿是辛酸、愧疚、痛苦。近兩年的久別重逢誰會想到出現的竟然會是這樣的情形。我走上前去,滿身疲憊地想擁她入懷,可是她躲開了。她用探求的眼光望著我,我重新拉住她,把她的頭貼在我的胸口,我說:「是我的錯,我沒有保護好你。請求你跟我回去吧。」
我感到了她在抽泣,開始只是小聲地哭泣,漸漸她的全身都在抖動不停。僵硬的兩只胳膊也緩緩地圍到了我的腰上,終於,她的悲痛如同洪水決堤,她使勁抱住了我,把淚水盡情地洒在了我的胸口。孩子特殊的身世如我心中難以化解的寒冰,但我又不忍看她天真無邪的笑臉。
從德國回來後,我分到了一室兩廳的住房。一個月后,文欣重新跟我回到了學校的新家。文欣帶著孩子的歸來讓我明顯感到了同事們疑惑、復雜的目光。我感到尷尬,盡量避開人多的場合,即使走在路上,我也總是低著個頭怕撞見熟人。
孩子在一天天長大著,畢竟是自己的孩子,文欣所表現出的天然的母愛只能讓我感到慚愧。我不喜歡見到這個孩子,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對她的厭惡越來越重。文欣給她起名叫點點,她讓她跟了她姓。我能感到她的良苦用心。
轉眼孩子已經三歲了,平常,她叫我爸爸,但我答應得並不痛快。她似乎也感到了我是一個不那麼愛她的人。她害怕我,漸漸地我發現她叫我時似乎總是膽怯兮兮的,能叫文欣做的事絕對不會來找我。
我承認,點點一叫我爸爸,我的胃立刻就抽搐起來,類似痙攣,難受異常。好在我的工作總是很忙,有無數的借口可以泡在實驗室裡。但是,奇怪的是,我的工作成績並不好,甚至還不如以前了。
這年十月的一天,文欣起床遲了。她叫住我,想讓我去送點點上幼兒園,點點站在文欣的身後,小手抓著文欣的衣服,仰起臉企盼地看著我。幾乎想都沒想,我就皺起了眉頭,那一剎那我看見點點慌亂地低下了頭,淚水含在了眼眶裡。
文欣也注意到了點點的表情,她輕輕地嘆了口氣,把孩子抱在了懷裡對我說:「我去吧,我去送她。」說著,她擰開了門鎖走下了樓梯。我嘴張了兩下,什麼也說不出來。孩子趴在文欣的肩頭,把手指含在嘴裡默默地看著我。我機械地揚起了手朝她揮了揮手,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個小小的動作,竟讓她的臉突然煥發了熱情,她高興極了,沖我晃著小手,大聲地喊道:
「再見!爸爸再見!」
我的心猛地一動。
那天我上班時耳朵裡一直響著的就是點點和我再見的聲音。
下午一下班,我便早早地來到了幼兒園。點點的教室我並不知道,問了人才找到了三樓。我趴在窗戶上向裡面張望,見點點正蹲在教室的一角認真地擺著積木。
老師見我面生走出來問我是誰的家長,這時,點點聽見了我的聲音,她轉過了頭,似乎不敢相信似的看著我。老師叫她的名字,她又高興又扭捏地走了過來,好像很不好意思。
那晚文欣回來時,表情是那麼的驚喜。
她問點點:「是爸爸接你回的?」點點看著我,一臉興奮地點點頭。「爸爸好不好?」文欣問。「好。」點點響亮地回答。
我一言不發,內心裡我知道,我應該對點點好一點,她畢竟只是個孩子。
『孩子無罪』我聽到了這震撼心靈的聲音,它超越一切狹隘的情感而來1998年夏天,文欣經醫院檢查後,醫生告訴她可以再次懷孕了,她把這個消息告訴我時,我感到特別高興。
文欣為了讓點點有心理准備,問點點是否愿意再要個小妹妹或者小弟弟,點點高興地說:「願意!願意!」
這時的點點已經四歲了。雖然我對她的態度有所緩和,但她的身世始終是壓在我心頭的一塊大石頭。
因為有我這樣一個嚴厲有加溫和太少的『父親』,她一直很乖,也很懂事,但孩子的天性總是壓抑不住的。每當她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時,我就發現我很難容忍,往往會暴跳如雷、不肯原諒她。等風暴過後,我往往會感到更加的痛苦,因為我知道,我傷害的不僅是孩子,還有文欣。
這時候,我在德國學習時的導師雅克里教授來我們系裡講學,面對雅克里,我覺得我有了傾訴的欲望。之所以想對他說,一是因為他來自異邦,而且很快就會離開,不會在同事間造成是非;二是因為他充滿愛心,絲毫沒有架子,在德國時給了我很大的關懷和幫助。
雅克里靜靜地聽我講完了所有的過程,待我平靜一些後,他把椅子拉近我,握住我的手說:「陳,我想給你講一個真實的故事。」
他講的是德國二戰以後的事情,一個納粹戰犯被處決了,他的妻子因為無法忍受眾人的羞辱,吊死在了自家窗戶外面。第二天,鄰居們走了出來,一抬頭,就看見了那個可憐的女人。
窗戶開著,她兩歲大的孩子正伸出手向懸挂在窗框上的母親爬著。眼看另一場悲劇就要發生了,人們屏住了呼吸。
這時,一個叫艾娜的女人不顧一切地向樓上沖去把危在旦夕的孩子救了下來。她收養了這個孩子,而她的丈夫,是因為幫助猶太人被這個孩子的父親當街處決的。
街坊鄰居們沒有人理解她,甚至沒有人同意讓這個孩子留在他們的街區,他們讓她把孩子送到孤兒院去或者把孩子扔掉。
艾娜不肯,便有人整日整夜地向她家的窗戶扔穢物,辱罵她。
她自己的孩子也對她不理解,他們動不動就離家出走,還伙同同伴向母親扔石頭。可是,艾娜始終把那個孩子緊緊抱在懷裡,她說的最多的話就是:「你是多麼漂亮啊!你是個小天使。」
漸漸地,孩子長大了,鄰居們的行動已經不偏激了,但是還是常有人叫他邪納粹,同齡的孩子都不跟他玩。他變得性格古怪,常常以破壞他人財產為樂。
直到有一天他打斷了一個孩子的肋骨,鄰居們瞞著艾娜把他送到了十幾里外的教養院。半個月後,幾乎都快發瘋的艾娜終於找回了孩子。
當他們再一次出現在憤怒的鄰居們面前時,艾娜緊緊護著孩子,嘴里喃喃自語:「孩子無罪。」
孩子就是在那時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痛哭流涕、悔恨萬分。
艾娜告訴他,最好的補償就是真心地幫助大家。從此以後,他發奮圖強,樣樣事都做得很好。最主要的是,他變得無比地關心人。
到他中學畢業時,他收到了這一生最好的禮物,他的鄰居們每家都派了代表來觀看他的畢業典禮。
那個孩子就是我。雅克里說,他的眼里飽含著淚,孩子無罪。
陳,你不能讓這件事毀了孩子,也毀了你自己的一生。
雅克里的手異常地溫暖,我簡直不敢相信我所聽到的!
為了報答母親,在我成家後,我收養了一個殺人犯的女兒。艾娜知道后非常高興。
她說:「所有的生命都應該得到尊重。孩子無罪。」
我說不出話來。雅克里只有這個女兒,還有兩個兒子。
在我的印象中,他們對女兒蓮娜的寵愛遠勝過兒子,而蓮娜似乎也比哥哥們對他們更親近些。「蓮娜知道她的身世嗎?」我問。
「知道,她的母親還在,因為愛滋病快要死了。我們常帶她去看她。」我低下了頭,感到心中有了一層新鮮的壓迫。
我不知道,在經歷過巨大痛苦的磨礪之後,人的感情竟能達到如此完美、如此感人的境界。
那個晚上我對文欣說:「我們年紀已大,你身體又不好,生產時說不定還會有危險,我們還是不要孩子了吧。」
她看著我,滿臉的困惑。我說:「我給你講一個故事……」
1999年冬天,為了讓點點有一個更好的成長環境,我們舉家來到了南方的一所高校。久違了的家庭溫馨再一次回來了,我的工作,也感到順利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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